成人的长篇故事

总爱摸着肚子说："念念要像小兔子一样可爱。""爸爸，你在想什么？"念念爬到他腿上，

小手捏住他的耳垂。陈远回过神，发现绘本已经翻到最后一页。"爸爸在想，

念念今天有没有乖乖吃饭。"他刮了刮女儿的鼻尖，闻到她发间淡淡的奶香。下午三点，

陈远带着念念来到陆家嘴的儿童乐园。玻璃幕墙外，东方明珠的球体在阳光下闪烁，

像巨大的水晶球。念念指着旋转木马上的粉色小马，眼睛亮晶晶的："爸爸，我想要那个。

"陈远摸遍口袋，才发现钱包落在公司。他掏出手机准备扫码支付，

却看见屏幕上弹出林默的未接来电。他的心漏跳一拍，回想起昨晚在林薇公寓，

小桃说："林薇姐最近总提起你，她说...她从来没忘记过你。

"5 暗潮汹涌林默站在太平间的门口，消毒水的气味呛得她想吐。

冰柜的金属门被缓缓拉开，白布下的尸体轮廓让她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夜，

林薇也是这样躺在担架上，浑身是血。"林小姐，根据尸检报告，

林薇女士死于急性酒精中毒。"法医摘下手套，声音平板得像机械。

林默盯着尸体手腕上的银链，那是她二十岁生日时送的礼物，链坠内侧刻着"永远爱你"。
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，是陈远发来的消息："念念想见你。"林默突然想起，

今天是念念的生日。她摸出手机，拨通陈远的号码，

却听见太平间外走廊传来熟悉的手机铃声。陈远站在走廊尽头，手里握着念念的书包，

脸色比墙上的瓷砖还要苍白。林默看着他一步步走近，

突然发现他鬓角的白发在荧光灯下格外刺眼。"林默，"他的声音沙哑，

"林薇...是念念的生母。"6 真相旋涡林默跌坐在医院的长椅上，

陈远的话像重锤砸在她的太阳穴上。三年前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拼接：林薇车祸当天，

她接到陈远的电话，赶到医院时，林薇已经停止呼吸，而陈远抱着襁褓中的念念，

眼神空洞得像具尸体。"林薇在日本做了试管婴儿，"陈远蹲在她面前，

手指抚过她无名指...